隔壁老王夸我帅(不私发鸭)

成年女性,热爱和平
爱磕cp,主磕all叶all炭all黑等all主角,当然这个号主产all叶
以及是炸号重来,原来的小可爱可以重新关注我一下吗~

【all叶】军阀夫人(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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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这便回来了?”榻上美人面色不变,挥退一众仆从,为那位一动不动的张副官挑起蛾眉,玉足一勾,带着细长高跟的鞋擦过那位军官的裤脚,紧接着脚掌也抵在了他小腿后头,温热传递着更多的诱惑。

张佳乐倏然僵直了身子,甚至有些不敢回头。

“乐乐再不走,姐姐今个儿可就真让你走不脱了啊?”她掩唇低笑:“只不过大帅……”

“叶修!”他再顾不得叶秋在场,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,眼里透着太多无力与担忧。

然而那扇门终极还是合上了。

门外的影子有片刻停顿,随即便是哒哒脚步声。

这偌大的地方,便只余这对久别重逢的姐弟了。

一时寂静无声。

“……叶修,跟我走。”打破沉默的是那位染着满身戾气的少帅,他大步上前,一把拽起榻上美人,殷红的眼带着极力按捺的怒气。

“叶秋,你弄疼我了。”

美人涂着蔻丹的手覆盖在他手背,然后蛾眉微蹙,一句嗔怪的话,便能顷刻叫他失了力道。

他们是龙凤胎。

这世上,本只有叶修最了解叶秋。

不管当年恋姐成狂的小元帅已经如何名声显赫锋芒毕露,那位看似细柳扶风柔若无骨的美人永远能借一个眼神,一句嗔怪,死死拿住叶秋。

他就像活在她股掌之间,永远逃不出她的桎梏。

“为什么……不告诉我?”

他终是后退一步,却红着眼睛,质问: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!”

“叶修,阿姊,你怎么能不告诉我……”

叶修终于转头看了他一眼,语气却依旧平淡如水:“告诉你,有什么意义么?”

该出征的还是要出征。

该嫁人的还是得嫁人。

说与不说,也无非是两个人痛苦的先后顺序罢了。

“你明明可以拒绝的,如果是你……如果是你,你可以离开的。”他握住她的肩膀,逼得她与他对视,“阿姊,你答应过等我回来的,你答应过我永远陪我的……你答应过我的!”

叶修看着他,问:“怎么离开?”

“如果你想走,就算我脱身不得,京中的王杰希,楼冠宁之流还帮不了你吗!只要你想走你就可以走的,只要你……”

“我走了,父亲与阿娘呢?”她轻轻笑起来,似在嘲讽着这位铁血少帅难得的天真。

她不紧不慢吸了口烟,烟雾尽数喷洒在了另一个人身上,“沐橙呢?叶家呢?还有……你呢?”

叶修当然可以走,只是这一走啊,便是处心积虑毁于一旦,便是至亲至爱代受其过,便是举目无亲躲躲藏藏,便是黄土白骨不得归乡。

走上为了自由,走后又未必真正自由。

意义不大。

叶家养出的这位姑娘天生一颗七窍玲珑心,天生一副媚骨,看似轻佻妩媚,又比谁都冷静聪慧。

她做事实在太“拎得清”了。是是非非,前因后果,桩桩件件都可罗列眼前权衡利弊,最后做出的选择不说十全十美,总也是保多数人利益的。

偏偏叶秋最恨她的冷静。有时候过于冷静,便也等同于冷漠。

“你永远这么有理,这么冷静。”他抬眸时,通红的眼里闪烁几点晶莹。

他说:“阿姊,我回来的路上,听别人议论的时候才知道。”

“原来我亲姊的婚事,我都要在数月后从别人耳中听见。”

原来他心尖上的那个人的消息,竟然只能从旁人的只言片语里得知了。

叶修揉了揉眉心。自打她成婚以来,各路人马都一股脑扑上来讨一个说法,活似她负了全天下一般。

也并无他们揣测的如何哀恸,不过是到了不得不嫁的时候,选择了个熟悉的人而已。

“……叶秋,你冷静。”

“我已经很冷静了。”

年轻的少帅把玩着手里的枪,枪口朝上,指腹相抵,露出个有点病态的笑。

作为韩夫人的孪生弟弟,他的模样近乎与姐姐截然相同,除了过分分明的棱角和眉眼间从了他们金戈铁马大半辈子的父帅,都落得有几分姐姐的明艳。这样好的一副皮囊,这样熟悉的面孔,露出这样扭曲的笑容,实在让旁人心头一紧。

“——不然这把枪,已经搁在韩元帅坟头了。”

“叶秋。”

还是这样平平淡淡的一声,否定了他的一切痛苦挣扎。

“叶秋,不管从前如何,韩文清已经是我的夫婿,你合该唤他一句'姐夫’。父亲最重礼仪教养,你这般负他期许,已是枉为人中龙凤,枉为叶氏子弟。”

“人中龙凤?负他期许?”孰料叶秋却埋下了头,轻轻重复了一般,便开始笑。仰头大笑。

这笑越发放肆,笑声亦越发悲哀。

他说:“从我喜欢上我的亲姐姐开始,就已经不配了。”

时代变迁,风气开放,女儿家不必只拘泥闺阁绣花,男儿亦不必只求封侯拜相,自由平等的观念渐渐深入千家万户,可有的规矩却是大概再过个百年千年,也绝无更改的。

伦理纲常大过天。

纵使叶秋再如何挣扎,纵使叶秋当真做到了一手遮天,能堵住父母长辈的嘴,能逼旁人认可他的姻缘,可他依旧躲不过天下人的流言蜚语,他依旧躲不过连带心上人的万世骂名。

叶秋从一开始便清楚。

所以当场初那份龌蹉心思被发现,他其实便隐约有了绝望之感。

那夜亭台楼阁间,帷幔挡住一床风光,来来往往的人,此起彼伏的惊呼,打翻的水盆,碎裂的瓷瓶,还有掀开帷幔的手,捂住嘴无声流泪的母亲……一点点深深烙印在心头。

最后的印象是他衣衫不整满目通红,带着浓得化不开的醉意跪在地上,受了父亲的一枪。而他的姐姐捂住裙摆,眼角一滴泪未干。

枪声再起,痛却不在他的身上。

他的姐姐,他的心魔,伏在他身上,替他血流如注,替他承担罪过。

“小秋……无意之举……喝醉了……”已经模糊到断断续续的维护。

“……若父亲责怪,女儿愿一力承担。”

还有这一句成了在他午夜梦回萦绕不去的,彻头彻尾的梦魇。

他的记忆里,便只剩下了模糊眼眶的血。

……

“阿姊,你怎么能……你怎么忍心?”

他低声重复,仿佛字字泣血。

他离开前,她并未来送他。

或者说,整个叶家上下,不过看着他长大的管家在门口,目送了他一程。

彼时他的父亲仍旧雷霆震怒,他的母亲仍昏厥不醒,他的姐姐……他却无从得知消息。

管家问他有没有话想说的时候,他摇了摇头,却又忽然眼睛一亮。

他抚过腰间配枪,对老人说:“帮我带话给阿姊,告诉她,一定要等我。”

老人眼神复杂,最终长叹一声,应下。

于是少年人孤身西行,保家卫国,名扬天下。

于是那姑娘十里红妆,夫妻恩爱,一段佳话。

他浴血奋战不顾后果,所求不过脱离叶家,不过尽快更加强大,强大能护住他的姐姐,护住他心间一轮明月。

归来时,明月已落他人怀。

活在别人眼里的传说就这样卸下了一身甲胄,紧紧抱住他唯一的依靠。

“叶修,我好想你……”他埋在她腰间,低声低道:“我想……杀了他……”

叶修叹了口气。

她抚过青年发梢,低声安慰:“回来就好。”

旗袍染了湿意,她不禁轻笑:“哭什么,我还没死呢。”

“叶修!”

“好好好,小秋乖。男子汉大丈夫,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。”

“……你的样子!”

饶是叶修也有被堵得哑口无言。

她还来不及推开不像话的弟弟,叶秋却忽然察觉了什么。

他一把掀开旗袍,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眼前,带着几乎灼伤他的吻痕。

那是这位军阀夫人的丈夫宣誓主权的印记。

他却也来不及计较这些,只是强行把她翻了个身,逼得她臀部朝上,腰肢深深陷下,长满枪茧的手抚过腰窝,轻轻按在了一处伤疤。

叶修的身体,其实并不如大多闺秀完美无瑕。

她早年在南方集结散兵,游走于混战之间,其实身上带了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伤,但叶家一向疼爱这个宝贝女儿,加上叶姑娘本身交友广泛,多的是好东西不要钱地送,她亦没什么奇怪癖好,所以那些伤疤大多也没能留一点痕迹。

唯独有一道小小的枪伤,至今仍存美人背。

叶秋声音忽然带了些颤抖:“你如果心里没有我,又为什么……不去了它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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